“你当皇上为何这些年来定要扶兄长在朝廷中不倒?”狄禹祥摸了摸妻子柔软的耳垂,继续与她讲明,“有了兄长在朝廷中的威信力,现在跟皇帝唱反调的人较前几朝相比,已是少了许多了,听说先皇那个时候,还常有不怕死的言官跟暴脾气的先皇吵得红鼻子红眼的,现在却是少了,尤其这几年。不过虽然少了,但什么时候都会有突如其来的人冒出来。”
“嗯。”萧玉珠笑了笑,“怕死的多,不怕死的也总会有。”
狄禹祥也哼笑了一声,嘲讽道,“但凡皇上软一点,也许到时就多的是臣子举着大义的旗帜管天下的事了。”
也是因此,大易的朝廷让臣子们扯皮了这么些年,朝堂也没扯出什么能功伟迹出来,倒是皇上,和皇室的那几个像珍王之类的子弟,利用自己只专属他们自己的势力卧薪尝胆,迅速出击,夺回了数地。
易国前几代先皇,一代一代给大易留了个好国君,留了众多杰出的子孙下来,才得已让大易有重返那个处于最繁荣巅峰时期的古易的可能。
把古易的版图重圆成原本存在的那块图,这是皇帝与他的说法,狄禹祥当时听的时候,也是心潮澎湃。
可通往向往的路,都是由鲜血铸成,但不管这中间流什么人的血,狄禹祥都不想流自己家人的血。
他没有那么大公无私,他出人头地,最想的还是让家中人安稳平逸。
他拥有这天下在他心里最为要紧的家人,没他们,就没有享受他成果的人,他的奋斗就要大打折扣。
“和妃,”狄禹祥说回了原话,“面壁之后,应该是出不来了。”
“出不来了?”萧玉珠眼睛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