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汐看小外甥自己吃得又干净又利落,不由感慨:“咱们家星星真聪明,才七个月大就可以自己吃饭了!”
说着扭头看老姐:“姐,这肯定是姐夫优秀基因的功劳!”
柳观月翻了个白眼:“是是是,毕竟看你就知道咱们家基因换到男孩子身上也就那样儿。”
两姐弟又互相埋汰上了,饭桌上一时热闹非凡。
燕行只帮妻子夹菜,时不时再抬眼看一下儿子那边的情况,旁边开着的电视上正在播放央视七点新闻。
一条缅边特大新闻中,一名短发女记者面容肃穆地做着现场播报:“这起文物走私案中涉及到我国特级国宝文物......周朝六足青铜鼎......当地村寨中抓获A级在逃通缉犯周某......”
对“A级”二字已经形成习惯行关注反应的燕行回头看了一眼,视线在女记者脸上一滑而过,嘴角翘了翘,伸手给妻子夹了一块排骨。
吃过饭,柳知汐就要回学校,考场就在隔壁学校,隔着两条街,所以他高考两天都可以住在本校。班上有考场比较远的就倒霉了,必须提前在考场附近住酒店。
毕竟谁知道高考两天里,横跨半个甚至一个芙蓉市,在去考场的途中会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控的变故?
高考,这两个字绝对是华国绝大部分人提起来就心头一紧的存在,堪称全国集体统一PTSD。
当天晚上柳观月就失眠了,一会儿担心老弟会不会紧张到失眠,一会儿担心老弟会不会被其他人吵到睡不着,一会儿又担心老弟会不会睡过头了。
燕行看她翻腾了半宿,眼看着再不睡明天真要起晚了,无奈伸手抚了下她后脑勺,满心焦虑的柳观月不自觉沉静下来,很快就感受到汹涌的困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