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鸢给我拉开了一点前领,又将我的下摆随意散开一点,将好露一截大腿,她拨开我的头发,让它们一半落榻侧,一半掉在脸边,她仔细端详片刻,才道,“陛下腰细,侧躺能显出弧度。”
嘿嘿,那我现在这样岂不是像个勾人的妖孽。
我往她手上拍,“寡人不会忘了你的,从明儿开始,别说芋圆,你想吃啥寡人都赏给你。”
雨鸢笑着向我跪谢,“奴婢谢谢陛下的赏。”
我赶她道,“去外头看看,他回来没有。”
雨鸢哎着声就要走。
我伸指点点脑袋,叫住她,“你去给寡人拿本书来。”
那话本里都有爱看书的病弱小姐,常常靠在床侧晚读,公子见着小姐每每都被她专心的姿态缠住心弦,对她愈发爱重,就是穆娴给我的那本书里都有这种场景,美人夜半习书,有男子探门而入,趁美人刻苦时,从背后将美人,咳咳,那场景香艳的叫人回味无穷。
我虽刻苦不行,但能装啊,我给秦宿瑜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他若这都不上,他就妄为男人。
雨鸢在书架上挑挑拣拣,给我选了本《孙子兵法》,她把书递我手里就悄悄退走了。
我翻了两页,眼皮打架,这书枯燥乏味的不行,也不知秦宿瑜怎么看下去的。
不过他看的书多是这个调调,打仗的、理政的还有农事的,都是些忧国忧民的古板书籍。
我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但我又不能动,就只有盯着那一页发呆。
秦宿瑜回来见着我这般,会扑上来吧,之前他亲吻我都跟饿虎似的,想来也是饿太久了,一个二十五岁的老男人,这么些年女人都没碰过,那心田早就干涸了,我现下是来搭救他,为他送上幸福的源泉,他一定不会拒绝。
我猜他要跟我一夜几十次才够,就是他年纪摆在那里,榨的太狠不适宜可持续利用,到时候我要提醒他,夜夜笙箫可以,不能一夜就玩完。
我想着想着就快活,没忍住就合住眼畅想,没一会儿我就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