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不错,我这身体金贵的很,哪能随意让人触碰?诚然秦宿瑜是逆贼,但他说了不杀我,况且他好像极不愿给我洗澡,我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报仇机会,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代价!
秦宿瑜的指节在我下巴上摩挲了半天,我觉得痒朝后仰头道,“好痒。”
秦宿瑜按着我道,“沾的墨太多,得慢慢搓。”
我怀疑他借机报复,我抓他的手道,“你手上没吃饭吗?寡人被你挠的发痒,给寡人重点。”
秦宿瑜挑起唇,捏着我往上昂头,他手下的力加大,我感觉我的下巴肉要被他扒下来。
我连忙拍打他,“松手!松手!”
秦宿瑜没松手,反倒得寸进尺的揉我脸侧的肉,“父皇这里还脏,儿臣放你你也不会洗,不若儿臣一并代劳了。”
我真是太掉以轻心,他哪里会任我踩压他,定是要寻机整我,我这下一头送他手里,他自不会放过。
他揪我我也要揪他!
我果断出手,迅速去挠他的脸。
秦宿瑜眼一厉,张开手掌攥住我的手腕轻松就背到我身后,我半个人都被他从水里拎起来,我扭着肩道,“你根本不是诚心给寡人洗澡。”
秦宿瑜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他扬手拽下搭在屏风边的长袍将我团团卷住,转而一阵风丢我上了床,旋身就又要进浴室。
我趴在枕头上,捶床道,“你就是心里有鬼!你都不敢看寡人!”
秦宿瑜大步进门里,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
我在床上打了个滚,赤脚跑下来追着他进浴室,才到门前就见那门紧闭,我伸腿踢了踢,这鳖孙还把门锁了。
当我想看他那腌臜的身子?我怕污了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