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忽然想,不下雨,没有水,他的林渔要怎么活。
没有林渔,那林渊又要怎么活。
没人给他答案,因为林渔不再和他讲话了。
在林渊和林渔说话第三十二次没有得到回应后,他砸碎了手里的杯子。水洒了一地,他把林渔压在碎掉的玻璃旁,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林渔,我要和你做爱。”
林渔的眼神很茫然,好似没听懂林渊的话,也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他蠕动了两下有些干燥的唇,眼睛一眨,忽然掉下眼泪来。
“现在,立刻,马上,我要和你做爱。”林渊又重复了一遍,然后不再管林渔的眼泪,揉了两下林渔的女穴,就这么插了进去。
室内没有人开灯,于是变得很黑。林渊操着林渔,操出一团团的水。他咬林渔的嘴唇,又咬他的喉结。林渔小巧的乳尖被他咬肿出血,他却没有丝毫的满足。
林渔终于不再死气沉沉,他开始喘,开始哭,他的腿抖个没完,腰也软了。
于是林渊用力操他,在抽插的间隙里,问他:“林渔,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带了狠,变得很凶。粗长的性器捣入湿热的穴道,将汁水撞的四处飞溅。他心里太恨了,恨林渔,恨自己,恨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甚至恨上这个即将结束的夏季。
林渔被他操的直哭,说不出话。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林渊终于发了疯。他眼底全是血丝,猩红一片。染了恨的手指插进干涩的后穴,随着阴茎的动作操弄那个紧致的小穴。
林渊想林渔肯定很痛,因为他看到属于哥哥的,原本精神的性器在一瞬间软了下去,变得很颓靡。可他却得寸进尺,在根本不能抽弄的穴道里残忍地撑开手指,硬生生将那穴口撑开。然后用有些长的指甲,用力抠挖软糯的肠肉。
林渔的后穴从没有这么干过,林渊扣了十几下,指尖才终于有些潮。
但那不是欢爱时的肠液,因为林渊嗅到了铁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