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另一头的谭大人思索片刻,觉得此事与他并无相害,也愿意卖他们个好。

毕竟严家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是严鸿泰,严鸿泰是纳税大户,是府城的钱袋子。

而严俊毅,只是严家偏房的一个蛀虫,杀了也就杀了,对他没有影响,对严家也没有影响。

相反,像这种蛀虫,他帮严家除掉了,严鸿泰搞不好还要过来感谢他。

毕竟严鸿泰作为严家的家主,不好打杀自己的亲戚,而若是这位亲戚自己作死触犯了公堂的法律,又是他不在家的时候触犯的,那可就要自求多福了。

谭大人站起身来,好整以暇的抖抖衣摆:“走吧,上公堂。”

……

堂上。

严俊毅受了指刑,又挨了板子,硬撑着一句话没说,就想等着自己父母来救他。

刘翠娟见他如此硬气,心里也害怕起来,生怕这事有转机,没办法把严少爷拉下水。

毕竟若是只有她犯事,那她必死无疑,可若是拉上了家大业大的严少爷,此事还有一丝转圜余地,说不定严家势大,能把他们所有人都赎出去。

抱着要活大家一起活、要死大家一起死的心态,刘翠娟搜肠刮肚,把自己能记起来的,有关于严俊毅的作恶证据,全都说了出来。

与此同时,严家的下人也被抓了过来,以小吉管事为首,众人对严俊毅指使他们去王家补刀杀人一事供认不讳。

谭大人听的面色发黑,再不管严俊毅如何抵赖,直接让人签字画押,堵了嘴巴押到大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