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可按照她说的搜索过去,但心里也没当回事,她才刚刚上高一,这些事对她来说都相当遥远。

许星黎说:“找父母撒撒娇要来的钱,来得轻松,花得也毫无心理负担——大部分学生都是这样的。”

魏闲觉得有意思:“你想改变我们学校的生态环境吗?当一群纨绔富二代的人生导师?”

许星黎一本正经:“不,我只是在思索万一我家破产了,我该怎么办。实不相瞒,我总觉得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要时刻居安思危、警钟长鸣。”

“啊?”魏闲和田可面面相觑,两脸懵逼。

许星黎换了个说法:“说人话,我觉得前三应该设置奖学金,我想薅学校的羊毛。”

田可和魏闲骤然松了口气:“你早说嘛,吓得我们以为你要带着15班占领其他14个班级。”

许星黎:“啊?”

田可手舞足蹈比划着:“你就很有这种领导风范啊,比如安排喻子珩给我们讲课——感觉你刚刚下一句话就是,先给我们班上课补习,再把我们安排出去给其他14个班讲课,像是要代替校长收全年级的补课费似的。”

许星黎摆摆手:“教你们?我干嘛跟我自己过不去,我还不如去二班收费教学,带他们打倒一班,这还有点盼头。想带你们占领全年级那纯属想不开。”

魏闲震惊:“你之前还替我们出头怼喻子珩的!你不是说教育面前人人平等吗?”

车辆靠边停稳,司机替许星黎打开车门。

许星黎:“你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押题押准了,结果自己背答案背错了,害得我被请去年级组喝茶!自己上app刷题去,我这次不给你们划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