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时,容谪一边用着力,一边用着沙哑着音色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唤道:“纹回来好不好,纹回来好不好。”
他像是在威胁着她, 又像是在哄骗着她一般,那只手也像是执着于那片纹身般轻轻的托着,将那朵罂粟压在掌下。
因为他知道, 原本赋于那朵花之下的位置是属于他的,他现在想再次把它讨要回来,占据着。
乔惯身体软绵绵的,脸色绯红靠在枕头上,她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怎么的,那一声又一声的“嗯嗯”也忍不住从鼻音中发了出来。
好久没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容谪还是跟之前一样,像是一匹降不住的野狼,揉着她很恨不得跟他融为一体。
他一下一下的用着力,她虽然能有感觉,但是却又再那一点一点的用力中又存在着些许的温柔。
容谪垂着眼眸,满眼凝望着身下的人儿,他喘着气,眼神略微迷离的微微弯下身子那只胳膊也从她腰后穿了过去。
随后掌心一捞,一下子就把那躺着的乔惯捞了起来。
这样反反复复的动作她不知道持续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原本应该都是睡着了的又被容谪抱起来去洗了个澡。
她以为那是放过,谁知道又在浴室来了一次,再后来的后来真正被放过的时候她只是迷迷糊糊的听见了容谪在她耳边说了句:
“没有装深情,是真的对你深情。”
其他几啦吧啦的又说些什么,她没有记住,她只知道她当时很累,眼皮子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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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乔惯侧躺着身子微眯着眼眸看着窗外渡进来金黄色的光眉心稍稍一拧,她有些烦闷的转了个身。
看着面前那陌生的环境她突然一怔,原本半眯着的眼膜也在这一霎那间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