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实是想不明白,难不成他当年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应该啊,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乔惯脑洞开放,一场场剧情在她脑海中上演,她也拿出了手机给曲唱发了个消息过去,然后跟她一起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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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谪站在洗手台前,双手撑在上面,脸上沾着些许水珠,刚平复完情绪他打算转身回包间的时候镜子里就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女人身着红色包臀裙,勾勒着身线,长发披在身前,一张大红唇既显眼,又美艳。
容谪没有转身,就怔怔的看了眼镜子里的人很快收回了视线。
女人朝着她步步逼近,靠在他旁边:“我不是让你按时去我那里检查的嘛,怎么这次都两三个月了你还没过去。”
容谪垂着头,声音清冷:“我又没病,去看什么,就算有,我也能自己看。”
女人撇了撇嘴,很是不屑:“你要是能自己看,就不用那么多年了都还是让我发现的,要不是我发现了,你估计现在都还不敢接近乔惯,都还眼巴巴的跟在她身后呢。”
容谪:“”
“怎么?不是话了?被我戳到痛处了吧。”女人双手环着胸,翘起红唇,眼里闪过了一丝得瑟的意味。
容谪斜眼瞄了她一下说:“知道了,我有空会过去的。”说完,他就转了身回包间了。
那个红裙美人儿还依靠在那里,许久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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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惯,你要不要来医院让我陪你去精神科看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有什么臆想幻想症之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