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着薄唇，很是无语，是她黄色了，是她想到了不该想的事情，是她不够干净纯洁了。

曲唱靠在床上，拿起旁边的矿泉水扭开瓶盖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后，见对面的人还没说话。

她又继续问道：“哑巴了啊，说事儿啊，刚刚你打我电话干什么啊。”

“我今天又拒绝了容谪。”乔惯靠在浴缸边缘焉焉的说道。

“嗯，可以的，不喜欢就应该拒绝的干干净净，这样对谁都好。”曲唱点头，很是赞成。

“但是，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复杂，很复杂的感觉。”她拧起了眉头，很想形容一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她也不知道那种复杂的感觉到的是哪种感觉，就是很复杂，很复杂的样子。

曲唱一愣，撇了撇头，很复杂的感觉？

那是什么感觉？

“请你说清楚，那种很复杂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要不然我怎么给你解析。”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复杂，就是觉得对容谪说出那番话后我很有快感，但是在快感上面我又带着点别的感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我就很烦，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乔惯拧着眉头，真的很想告诉她那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真的不知道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出来啊。

曲唱：“”

这个题有点超纲了，她也没体验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曲唱那边沉默了很久，半晌后，她才有些试探性的问道：“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会还没忘记他，还喜欢他吧？”

乔惯是一个很会隐藏自己心事的人，有些事情除非她愿意说出来，要不然她们怎么看都是看不出来的。

她记得，在他们刚分手的那一个月的时候她几乎天天都在跟她念叨，会拉着她去有他会出现的地方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