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离开是他的错,但是,他也没能比乔惯好过半分,不过那也都是他自作自受,活该。
他突然捏紧了手里的纸张,咽了口气。
顾时谏撇嘴,眼神飘忽不定:“你觉着你说这话谁相信呢,我这个做你兄弟的都觉得你说的话不太可靠,更何况乔惯呢。”
“反正我觉得啊,你追她这事儿,悬的很。”
“那你要不要去帮我吹一下曲唱的耳边风,让她帮我说些好话?”容谪抬头,真诚的问道。
他记得当初乔惯在追他的时候就是疯狂的讨好他身边人,当时他们班几乎一大半男生都成为了她的说客。
去教室的时候他能听见有人夸乔惯,回寝室的也有,路上若有若无也能听见,虽然他不是因为这些耳边风喜欢上她的。
但是当时她用这招肯定是觉得有用的,那他现在用这招肯定也是有用的啰?
顾时谏:“”
顾时谏猛然从板凳上坐了起来,他向前走了几步,忽然侧过头冷冷的看着容谪:“你想吧。”
“还帮你说好话,我可不敢,我怕被打死。”说着他就出了容谪的看诊室。
这招铤而走险,还没有保底的事儿他可不敢做,他怕死着呢。
容谪看着他走,倒也没有阻拦,垂头看着面前的纸张,不一会儿后,他便又被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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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闷热的温城下起了瓢泼大雨,乔惯站在窗前,细嫩的手指抚摸着面前的玻璃,玻璃外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上面沾染着大小不一的水珠。
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入她的耳中,没有开空调的炎夏屋里也因为这场雨清凉了不少。
她转身,也不知从哪来的灵感,让她把之前卡了好几天的图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