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喊了出租车一起跟着她到了酒吧。
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当时的她虽然还是挺嚣张的,但是也莫名的乖巧。
他不喜欢去的地方,她都不会涉足。
那晚,他跟着去了,看见了吧台边妖艳的不可一世的乔惯。
她褪去了在学校时的朴素,一身红色露腰裙白腿纤长的伸在一边。
那是她们分手后的多少天,他忘记了,但是他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那么的妖艳,在别人眼里穿的那么妖艳。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会穿,但是都是在他面前时穿,时不时的她也会这样勾引着他。
那晚,他守着她守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一共有六个男生去找她搭过讪,都被她一一拒绝,并且那几个男生走的时候脸色都不是很好。
看样子没被她少怼。
容谪靠在靠椅上,想着她当时那模样突然笑出了声,半晌后,他望着车内的天花板那抹勾起的笑意也逐渐僵硬了起来。
慢慢的,眼里浮现出了一抹自嘲。
她是枝头高贵的玫瑰,他只不过是地下任人踩踏的泥土,他永远飞不上去,他也不想她低头来跟他一起。
但是,他真的放不下。
容谪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想,逃离了泥土的生命,与她不分高下了,应该就配得上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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