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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点,墨柔九点跟夏侯旬走的,一共和他在酒店待了两个半小时。
下车后她拢了拢衣服的领子,又对着车镜子照了会儿,确认自己的脖子上看不到任何的草莓了,才安心地掏门禁卡去开门。
一路上她都有些飘飘然,走路带飘,头重脚轻的,就是心里脑子里全部都是今天晚上夏侯旬对她做各种坏事的走马灯画面……
直到电梯门开了,她走进去要关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个人。她扭头看过去,夏侯旬也正好看她。
“怎么看我?”他笑着说。
“……你干嘛跟进来?不回酒店睡吗”
“我拜访完岳父母之后再回酒店睡。”
“……”
“不过要是你爸妈留我住一晚,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
墨柔盯着不断变化的显示楼层数的led屏,问:“没有人说过你的脸可以用来摊煎饼吗?”
他“啊”了一声,说:“没有。”
“……”
电梯到了,墨柔走出电梯。夏侯旬跟在她后边走。
楼道的灯没亮,这里的保安每晚十二点左右都会来一层层的关灯,为了给物业省电非常之兢兢业业。
她摸索着伸手去开灯,摸着摸着却摸到的是夏侯旬的身躯。
她不知道自己摸的墙为什么这么热的时候还摸了好一阵呢。
那手法和个色狼没区别。
夏侯旬也不制止,随便她乱摸。一点儿都不矜持。
她意识到了自己摸错东西了之后,和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样赶紧缩回手。
夏侯旬笑着把灯给开了。
“怎么不开门?”他问。
她看了看自己的包,道:“我好像……忘记带钥匙了。”
“……”
夏侯旬把手放到门铃上,摁之前问她:“你爸妈平时几点睡?会不会吵到他们?”
“一般十一点左右。可是就算会吵到他们,也还是得摁啊。”
“……”
夏侯旬摁了门铃。
有急促的脚步声隔着门板传来。墨柔以多年经验判断出,这是她爸穿着拖鞋小跑过来开门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点紧张。”她摸着心口的位置说,“可是又不是我见你爸妈,我为什么紧张啊?”
“……”
门开了。
墨晨东喘着拖鞋来开的门,他后边是舒宁,柯基犬馒头在舒宁脚边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