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阿轻,不要这样”
郑轻轻的情绪,突然崩溃。
她大哭,像是一个溺水的孩子,字字句句都叫人绝望,她说:“沈肇,我后悔了我后悔答应,留在你的身边。你放我离开,让我去见郗城,好不好?就一面,就一面,我就回来。沈肇,我求求你。”
沈肇抱着她,一双眼睛猩红,都是骇人的光,叫人不敢直视……
郑轻轻离开陆郗城的第一百一十天,发了一场高烧。
沈肇坐在她的身边,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眸色焦灼。期间只有赵杨过来,和沈肇说了一些什么。
他的气场太冷了,叫人不敢靠近。
郑轻轻离开陆郗城的第一百四十天,大病初愈,越发沉默,甚至一天,都不曾说一句话。
盛音然再也没有来过,每一天,都只有沈肇一个人,过来陪她。
郑轻轻开始频繁地梦见陆郗城,他兰芝玉树的身型,那一双雾霭轻柔的眼。
他对她伸出手,他说:“轻轻,过来。”
郑轻轻没有一次,敢走向他。
近乡情怯,她只能对着他流泪。
她多怕,她走向他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郑轻轻离开陆郗城的第一百六十天,是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