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耐心地回答:“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当然在你家。”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我哪来的男朋友?”她说到这里,去拍他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再度开口,她的语气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委屈:“我和你说啊,陆执不让我谈恋爱的,你最好离我远点。你知道陆执吗?晟泽的总裁,特别有钱,光用钱就能把你砸死!”
陆执的手顿在她的后腰处,眸中的暗色淡了一些。
大约是她语气里的委屈太浓郁了,他一言不发地将她抱起,往大厅走去。
温棉在他的怀里挣扎,哼哼唧唧地说着话:“你竟然还敢抱我,我让陆执把你的脏手踩在地上,痛死你!”
陆执任由她发疯,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又转身从厨房里拿了一杯温水,喂她服下。
她喝了水,整个人都安分了一些。
“小棉花,”他弯着腰喊她,几分蛊惑:“陆执是谁?”
温棉咬着唇,委委屈屈地哭了一会儿,才扁了扁嘴,抽噎着开口:“陆执啊他是一个是一个不喜欢我的人。”
陆执指节分明的手揩掉她脸上的泪水,方才的一点点绮念退散得彻底。
他看着她委屈的睡颜,声音低沉沙哑:“谁说我不喜欢你了?我明明喜欢得要命。”
沙发上的人,无知无觉……
郑轻轻陪着陆郗城去祭拜了他的母亲。
是荒凉僻静的半山,墓碑旁的杆类植物已经生得很高了,还有一些细小的灌木,恣意生长着。而墓碑上,十分简陋,甚至没有刻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