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子轩一字一句地强调,“那信上说,天枢派掌门是魔教余孽。”
底下霎时间诡异的安静,随后衰极而盛,宛如炸开的油锅一般,满座哗然。
“原来……原来传言竟是真的!”
有人压低嗓音惊道。
孟扶渊猛地抬眼,将视线投向站在正中央的汴清予。
只见汴清予眉眼冷淡,此刻却多沾染上几分不屑,“空口无凭,他说是便是吗?”
“当然不是。”晁子轩又说,“可是那封匿名信上还说,汴掌门的面具下,有魔教中人独有的黥面。”
自汴清予坐上掌门之位后,江湖中无数的声音猜测汴清予面具下的秘密,却终于在此刻有一个看似合理的接近真相的答案。
“原来!原来这就是汴清予戴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缘由!”已经有人将尊卑抛之脑后,直呼其名汴掌门的大名。
底下的讨论声越来越大,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指手画脚,“汴掌门既然问心无愧,何不把面具摘下来给我们看看?”他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已经带上几分藏不住的得意,好像笃定汴清予不会摘下面具,于是只能任由自己挑衅,在这场交锋中取得绝对的胜利。
“就是就是!”又有一群人看戏般地附和。
一百多年的谜团此刻似乎终于要重现天日,许多人都睁大眼睛,身体不自觉地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