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持续摇头,“并不是。”
在一个好的视角目睹了一切的他便把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同倩姐说了。
倩姐那张温婉素雅的脸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还是她心目中那个一切随缘、随遇而安的小姐吗?
而后她缓缓勾唇,欺负人很有一套嘛。
和盛漾情况截然不同的是童写意,她盯着面前这扇古朴厚重的门许久,心里也跟着沉甸甸的,而后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门,迈进门的腿仿若灌了铅,如斯沉重。
她进去之后,有一老板椅背对着她,看不清那人的脸。
但是她知道那人已经知晓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包括她惨痛的失败,她的落魄,大到每一局的比分,小到每一个细节。
她做什么都是有一双眼睛盯着的。
这次,她身上的这些压力,她的准继承人之位该给童沁了吧?
这么一想,她非但没有觉得有多伤感,相反有些快慰,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