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隽承眼神闪了一下,似听进去了。
翌日,易隽承送盛漾回了学校,便去了公司,他一进公司,这气场便令周遭噤若寒蝉。
员工们都默默地看着他,本能的心生敬畏。
易隽承平日就是如此,在盛漾面前的时候笑容颇多,好似把他一天的笑都用尽了,可人前,冰冷无情,甚至还带着几分狠。
他进了办公室,又把那副眼镜给戴着了,双手勾叠,无声地看着落地窗投影出的自己。
这时,高峰也来了公司。
前段时间他那同胞兄弟回来了,易隽承便放了他假,即便知道他那同胞兄弟一定跟面具男有关,但爷只字未提,也没说要他去套话什么的。
爷一向对他苛刻,这次却这么宽容,却让他很是惶恐不安了。
不过说真的,爷跟盛小姐在一起之后,大概是恋爱之后让他容光焕发,再加上心情好些,他比原来宽容了许多。
不过这一次高峰还是免不了有点战战兢兢的,这不,爷都没提要他来公司,他自己主动来了。
敲门,听到熟悉的声音“进来”,依旧无温,高峰反倒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