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弈面上不动声色,手下则不紧不慢地摩挲着苏星桐的腰:“我活了二十多年,一直到昨晚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的腰能这么......”

苏星桐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勾着莫君弈的脖子吻了上去,以最直白也是最简单的方法封住了他的嘴。

一吻毕,苏星桐有些气喘吁吁地看着莫君弈:“......不许再提昨天晚上的事。”

“好。”莫君弈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白天不提,我们留到今晚继续。”

“晚上也不行!”苏星桐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瞪完才想到,“体温计呢,你量体温了没有?”

“你在我身上坐了这么久,”莫君弈故意逗他,“就没感觉出什么?”

苏星桐脸一红,这才意识到莫君弈的体温似乎降了不少。

“退烧了啊?”他一时间顾不得别的什么了,“真的假的,体温计呢?赶紧再测一次。”

莫君弈拿他没办法,只能拿起床头的体温计又测了一次。

结果自然是已经退烧了,苏星桐终于松了口气:“太好了,昨天吓死我了。”

“就是一个小发烧,”莫君弈抱着他道,“怎么就给你吓成这样?”

苏星桐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突然就慌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高烧三十九度会致死......”

他越说越不好意思,最后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了。

莫君弈一时间又心疼又好笑:“还想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