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大概就是郦抚卿‘这名字是当时我和她一起取的’的全部过程。

但是姬冰玉知道,不代表所有人都知道。

比如连如月。

她脸上的笑容一下淡了许多:“我这里无需你们,你们快去帮她,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咦?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姬冰玉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

草!站在连如月的立场来看,郦抚卿方才那句话也太绿茶了吧!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简直就是那种上一秒朋友a在感叹以前的好友b最爱吃虾,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帮她剥。然后c拍了拍a的肩膀,爽朗万分地安慰。

“别担心,b现在不爱吃虾啦,因为我爱吃鱼,所以我们两个一起出去的时候都是吃鱼,昨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还帮我剔鱼刺呢!”

姬冰玉:。

这种既视感就很绝。

她默默看了容清垣一眼,恰与对方目光相接。

姬冰玉痛心疾首地传音:[师父啊!你看看你把大师兄教成什么样了!]

容清垣更加痛心疾首道:[好徒儿啊!强扭的瓜不甜,有些人天性如此,为师实在坳不回来啊!]

姬冰玉:???

虽然郦抚卿读书少,但我又不是文盲!

容清垣!睁大你的狗眼告诉我!这个谚语是这么用的吗?!

姬冰玉和容清垣的眉眼官司不过短短几秒,而另一边,连如月和郦抚卿的“战争”还在继续。

“你说二——阿韶啊。”

郦抚卿不知为何,突然改了称呼,他较劲儿似的道:“你别小看她,她很厉害的,即便我们不在,也能处理很多事。”

姬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