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既和昨夜那个女子勾勾搭搭,心里又想着我的阿肆,今日还对她指手画脚,实在是不守人道。”容清垣鄙夷道,“简直堪比畜生行径。”
凤空澈:??
他艰难地张了张口:“我只是想规劝姬师妹——”
“阿肆不需要你规劝。”
容清垣抬起下巴,做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凤空澈,目光犀利,如同将对方的所有心思都看了个清楚,令凤空澈不由打了个冷颤。
好奇怪,刚才有那么一瞬,他竟觉得,面前此人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气势,竟比父亲还要强大?!
不等凤空澈继续探究一二,就听容清垣再一次开口。
“自不量力的东西。”
容清垣轻笑一声,抬眼时,原先在姬冰玉面前盈盈可怜的眼眸中尽是得意:“你以为阿肆为什么会理睬你?又为什么会容忍你到现在?”
凤空澈仿佛回到了幼时被父亲提问的时光,不禁顺着容清垣的思路,虚心请教:“为何?”
“自然是因为,你穿白衣的模样,有半分像我。”
容清垣慢条斯理道:“而我恰好不在,所以阿肆勉强用你睹物思人罢了。”
凤空澈目瞪口呆,他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你……”凤空澈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你不生气?”
“我气什么?这说明阿肆心里有我。”
容清垣身体前倾,握住了茶壶,压低了声音:“反倒是你……”
“你们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