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期也只是随口一提,姬冰玉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就剥开了炸串的油纸。

早在钟子期一进屋她就嗅到了这香喷喷的味道,如今已然迫不及待了。

姬冰玉咬了一口,肉眼可见的颓丧了。

果然,外鸡不如家中肥啾(炸得鹌鹑)香。

想起芥子戒内的油炸鹌鹑好像只剩下了最后一只,姬冰玉更丧了。

凤空澈没有动他面前的那一份,他见姬冰玉的神色突然颓丧,自以为了悟了什么,委婉提议道:“今日雁府出丧,姬道友可要前去拜别?”

姬冰玉低头沉默了一秒,又看向了钟子期,两人眼神在空中交汇。

钟子期:[你没和他说?]

姬冰玉:[我以为他应该知道?]

交流完毕,姬冰玉又将视线挪回了凤空澈身上:“我觉得不必了。”

她诚恳道:“实不相瞒,雁文涛就是被我一唢呐送走的。”

凤空澈:?

“既然生前已经听过我的唢呐,死后也就不必再听一次了。”

姬冰玉嘀嘀咕咕:“不然万一这一次一嗓子把他给吹活咯,该怎么办喏?”

凤空澈:??

他忽略了姬冰玉奇怪的说辞,抓住了关键一点,有些茫然道:“雁、雁大人他不是被油炸的吗?”

钟子期顿了一下:“油炸?”

自己不在的须臾,他们到底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