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玉咽了口吐沫,她仍旧赖在容清垣的怀中,可此时早已顾不得这些了。
姬冰玉抓紧了容清垣的手腕,目露激动道:“不是说白骨魔将与大师兄系出同族吗?既然白骨魔将可以,那大师兄是不是也……?!”
不知为何,姬冰玉总觉得自己这话出口后,容清垣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不过他仍是噙着笑,慢悠悠道:“是啊,也许呢?”
“不若阿玉亲自去问问他?”
“好诶!”
姬冰玉满口答应,这话本就不该问旁人,在与容清垣告了别后,飞速去找了郦抚卿。
可真的事到临头了,姬冰玉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主要吧,这话实在奇怪,不知该怎么问。
——大师兄,你是不是能怀孕?
不行不行,太猛浪了!
——大师兄,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不行不行,这太曲折了,郦抚卿能不能听得懂不提,别人乍一听,还以为她在向他求爱呢!
——大师兄,你知道你叔叔可能怀孕了吗?
不行不行,这话出口,依照郦抚卿的脾气,绝对要连夜买站票赶往西魔界去看那人的笑话。
一日下来,姬冰玉光是盯着郦抚卿,走到哪里跟到哪里,问她又什么都不说,只用一种令兔炸毛的诡异眼神盯着他,时不时口中还会发出更诡异的“嘿嘿嘿”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