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自己主动坐了过来。
“说吧!”沈寂刻意靠近她,“这般遮遮掩掩,难不成你在害怕?”
阮绵书眼神微动,攥着他的袖子绕在手指,明显的紧张,“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沈寂敷衍的“恩”了一声,说了再说。
许久,阮绵书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是我自己摔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她和红雪说话的时候,徒然觉得身后似有冰冷的视线盯着她,这目光不善,一下子就让阮绵书从思索中回神。
从红雪极力掩饰的眸子里面,阮绵书看出了此人来意,电光火石之间,阮绵书抓着红雪的手身子往边上一倒。
却是忘了,两日早已从柳树下来到凉亭,身后是两层台阶。
俞氏的笑声就在身后,阮绵书捂着额头看着她示威的眼神,假意晕了过去。
“红雪手上有证据,她不能出事,且红雪要当证人的……我只能保她,只是皮肉伤,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策反红雪本是意外之喜,她一时得意忘形没有顾虑到时候,这次差点露馅,好在红雪本就与她有仇,俞氏应该会相信。
说完,沈寂手在她脸上抚着,眉宇之间带着笑意,阮绵书不知他如何想,讷讷道:“你生气了吗?我日后不会了……”
“是。”
沈寂徒然掐住她的脸,两人距离很近,这才看清他的笑意不达眼底,微微讽刺,“我生气了,用你流血换来的东西,从来不是我在乎的。”
沈寂看着她,嘴角擒着笑意,眼底却是冷的,“我在乎的……你又不在乎。”
他在乎的,从来只有一个阮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