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为夫永远也不舍得动娘子一根手指头!”
沉思齐:切,你能动得了到才行。
顾甄:“那个男人似乎一肚子火,但力气却没那个女人大,脸上被狠狠揍了一拳后恼了,说什么我儿子是姓江的,你若是合离儿子得留下。那女人大吼,你现在有一堆的女人,让她们给你生一堆的儿子!那男人也大吼,就是不放,你死也是我的鬼!女人大怒,大打出手,将男人揍成猪头,男人情急之下,抓着路边小摊上的摆件往外扔,差点就砸到沉思齐了。”
沈瑜:“有没有伤到?”
顾甄:“当然躲开了。”
沉思齐:哼,没见识,我没当场让那个摆件碎掉已经很收敛了。
沈瑜缓缓吐出一口气。
顾甄:“然后,我想着别人在处理家务事,也不想打扰别人就准备走了,谁知,又一个摆件飞了过来,差点掉我脑袋上,我就火了,这准头这么差还当街打架不扰民吗,就上去找男人要他道歉,可男人的仆从刚才还在看热闹,突然就朝我围了过来,哎哎哎,你别站起来。”
沈瑜:“娘子娘子,你可有事,快让我看看?”
顾甄:“你坐下,我怎么会有事,有事的是那个男人,我和那个女人一起来了个女子双打,把他揍成了烂猪头,还有,不知从哪里闪出来几个黑脸壮汉,可能是那女人的护院,就在我们身后,后来看我们没事就又闪没了。”
沈瑜突然闪过一些思绪,却被顾甄再次打断了。
顾甄:“那男人肿着猪头脸,悲怆至极地看了女人一眼,然后灰溜溜离开了,我这才知道,那女人是长安公主,男人是他的驸马。驸马又纳了一个妾,却死咬着不肯松口合离,所以才打了起来。长安邀我喝茶说答谢我出手,我就答应了。喝茶吃饭时才知道,那个驸马家很厉害,每次他们打架都没人敢帮长安,所以长安对我有些意外,还说请我去她家里玩。”
沈瑜还想再问几句,却见沉思齐已经小脑袋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也就没有多问。
洗漱完毕,两人刚要安置,沈瑜却见顾甄白皙的手腕内侧上有一道血口子,虽然已经止住不在流血,也不过半寸左右,却刺痛了沈瑜的眼睛。
娘子天生神力还身手矫健,一人剿灭一个寨子的恶匪都不在话下,如何会被驸马的普通随从伤到?
可娘子不说,沈瑜决定不问,深深掩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