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放眼后宫之中,唯一适龄的公主,也就那么一位了。
建康侯府
“爹,这么说,大启又要送一位公主去和亲?”书房内,赵双双紧皱眉头,无奈道。
坐在桌子前面的建康侯看都没看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
赵双双有些急:“可……”
“可什么?”建康侯悠然地翻着书兵书,抬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语气不咸不淡道:“你一个姑娘家家,整日里操心这些事做什么?”
“我一个姑娘家怎么了?”赵双双先是不满回嘴,而后又回到正题:“不是,爹——”她拉长声音道:“咱们又不是说怕了周边那些小国,作甚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公主送出去?”
“不然呢?”建康侯一把合上书,看着她:“用一个公主,换取可能在战争中牺牲的无数将士的命,不值得吗?”
“更何况,她们就算是去了,也依旧是吃香的喝辣的,养尊处优,那边王室看在大启的面子上总不会对她们怎样。”他语气淡淡。
赵双双皱眉,反驳道:“爹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以前明明说男人有男人的活,女人有女人的活。身为男儿就该保家卫国,若是只能靠女人才能维持一国安稳,那还要你们将士们有什么用?”
建康侯装傻充愣:“我说过这些话吗?”
“爹!”赵双双不满的看着他。
父女俩大眼瞪小眼,许久之后,建康侯才把书放到一边,轻叹道:“你说的没错,你爹我身为将军,自该保家卫国,以战死沙场为己荣耀。”
“我也的确看不起遇到什么事就把公主推出去,这样可以解决一时的问题,可是之后呢?那些小国没被打服,就永远不会真心臣服于我大启,就永远还有可能发动第二次战争!”
赵双双看着他,看着不复年轻时意气风发的父亲,又听他无奈苦笑道:
“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建康侯慢慢收拾着桌子,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怎么地,动作远远没有年轻时的利索,他说:
“跟他们打?谁去打?怎么打?”
“你爹我跟滕家那鳖孙要拱卫京师,轻易不得离开京城。朔北的那位打仗倒是一把好手,可无奈皇帝对他忌惮不已,别说放权给他了,现在没对他动手已经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