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我们走到了一处高台上。
我好奇我这一段时间完全没有发现过这一处高台,这里就像是一处观看骑枪对决的看台,下面宽阔的矿井内部如同宏大的马场。下面乱糟糟的一片,几个奴隶躺在中间,不知生死,还有一群大约二十多个奴隶,抱着膝盖坐在一边,一个穿着半身锁甲的,戴着碟型头盔的男监工,正在用一枝短棍殴打这群奴隶。这些奴隶的武器被丢在一边,另外两个穿着全身锁甲的人正在好奇的打量着这些武器,并且嘲笑着说这些是垃圾。
首领从背后抽出了一枝矛,左手平伸出去,右臂卷曲,做出了投矛的动作。
接着他抛出了手中的矛。
那个戴着碟型头盔的监工正揪住一个奴隶的耳朵,把短棍往他喉咙里塞,然后大声地呼喊自己的同伴看这奴隶的蠢样。接着,他被掀翻在地,大腿上扎着一枝短矛。因为矛头太软,入肉不深,击中他后,就软软地落在了地上。但是这一击还是让那个监工痛苦地惨叫起来。
首领冷冷地看着下面,他身后,那些黑人奴隶全部做出了抛矛的动作。
他们是天然的猎手,也是天然的战士,在灼热的荒原上,他们能慢跑几个小时,然后投矛杀死jg疲力竭的鹿,现在杀死这些恶棍也没有什么两样。
一阵投矛的雨倾泻而下,那个戴着碟型盔的监工蜷缩着,又中了几下,勉强保命。而剩下的两个人则蹲在了一块石头边,大声地吹哨,呼叫着伙伴。
那些奴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们蜂拥而起,瞬间把这三个人淹没了。
那个刚才被揪住耳朵的奴隶夺走了监工的短棍,坐上了监工的胸膛,竖直了短棍,连捣几下,将监工双眼戳烂,然后又捏住监工的嘴巴,将短棍塞进喉咙,几乎把那个监工的下巴拉脱臼。
我的身边,黑人首领听见了周围的哨声之后,就示意我们撤退,而下面的那些奴隶还不知危险迫近,继续折磨着那三个人。
我走的时候,那个击杀了监工的奴隶站了起来,手拧着滴血的短棍,抬头看着我。
我看不清那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