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吗?”伯爵反问道,“全部都是你在说你说你能帮我剩下二十副攻城梯、六架攻城车、九台抛石机、还有几百颗石弹你说你能让攻城便宜一半,我没有记错?”
“当然,”克里尔人骄傲的说,“你得到了我的保证”
伯爵点了点头,“我要看见了东西才给钱木匠修好了攻城车,石匠雕好了石弹,我照着货物给钱你给我看什么了吗?”
“反正你不给钱,我是不会动手的,”克里尔人说,“金子换城门”
“为什么不是城门换你的脑袋?”
“你不敢”克里尔人冷静的说,就好像在谈论别人的性命,“你需要我们的支持,至少现在需要”
伯爵冷冷的盯着克里尔人,然后拉着马转了身,他对身边的基洛夫说,“给他一半的钱,城门开了,给另一半”
伯爵骑马走了基洛夫看着矮小的克里尔人,充满了轻蔑,他从腰带上面拿出了一个钱囊,右手伸平,把钱洒在了地上那些金币哗哗落地,在地上的一块木板上面砸得叮当作响
克里尔人命令一个手下把金币收拢,然后对另外一些人下了命令
几个奴隶推着几只大木桶,借着渐渐降临的夜幕,朝着山坡上的城堡走去
那些守卫城堡的弩手现了这些奴隶,他们好奇的讨论了一下这些木桶,远远低放了几枝箭,就不再管他们了瓦兰人总不能用酒桶来攻城?让他们来好了靠近城市的时候,这些奴隶架起了生皮套起来的大木板,任何弓箭和弩矢都贯穿不了这样的东西
莫非用火攻?
那些弩手不由得想笑,厚厚的城门浇上了几十桶沥青呢,想烧开,没有几十车的干木材,和成桶的火油,还是算了
奴隶们停了下来,似乎陷入了疑惑和争论之中
城墙上面的人加相信这是瓦兰人的故弄玄虚了,本来二十多个守卫者,渐渐的只剩下十七八个了,这些人漫不经心的看着瓦兰人的拙劣计量,想着词讽刺着这些穷邻居
村庄里面
汤姆看着城堡上面隐隐约约闪烁着的火把,感到有一些好奇虽然见过了死人,但是汤姆觉得战争好像离得很远一样可是眼下,汤姆却觉得战争离得很近了,就好像城堡里面的人马上就要倒大霉了一样
贝拉正在用一口锅子煮着黏答答的药汤,汤姆不得不在这里看着,如果别人现了贝拉的举动,一定会说她是异端的贝拉用掉了九分之一的鹅油,以后每个月,她还会再做一次药汤,直到婴儿出生
汤姆背诵着一段用简单的音标写成的祷告词,汤姆不认识禅达文,只能读懂那些最简单的帮助识字的音符,“撒旦说,不,我听说健康的人没有什么痛苦,并没有被剥夺什么帝于是剥夺了他的健康,让他流着脓,看看他是不是会抱怨”
“你在读什么?”贝拉说,“祈祷城墙被攻克吗?”
“祈祷攻克不了城墙的,”汤姆说,“没有投石机,也没有攻城锤,连梯子都没有,我不知道伯爵准备怎么攻克城墙”汤姆撇了撇嘴,继续读着这段祷告
“哦,”贝拉说,“我在圣城听说过一种东西,不需要这些机械,也能攻克城墙”
汤姆没有搭理她,以为又是什么胡言乱语,“是吗?某种厉害的药剂?”汤姆在讽刺贝拉,因为贝拉总是说自己拥有世界上最棒的药剂知识
这个时候,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传来
本来安静的营地在片刻惊愕之后,突然变得人声鼎沸、马匹嘶鸣起来,恐惧的叫嚷声和关切的询问声充满了周围的营帐
汤姆长大了嘴巴,手里的也掉了
“对,一种药剂”对这响声,贝拉倒是很淡定,“那种东西叫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