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坐了半天,然后找着话说,“我在芬德拉就看见过你”
她转过来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踢着赤脚,“你坐着,而我端着酒壶站着”
“啊你在意这个”
“你喜欢吃饭的时候站着吗?”
“你可以给吉尔先生说嘛”我感到她的话语里面有些带刺
“说了有用吗?”
“可是你的父亲不是得到照顾了吗”
“你们谈大事的时候,有谁照顾过我的父亲吗他弄脏了胡子,你们有谁注意到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冒犯了她,因为我从她的话里面听出了不快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说,“至少我注意到了你一直在帮他把胡子打理干净拿着手帕,过来擦掉抱歉,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希望没有打搅你,我走了”
我闷头闷脑的站起来,觉得自己肯定蠢透了自己好像怕起这个小丫头来了,真是不可思议,我是个傻瓜才说了这么几句就不能说下去了,我还指望告诉她该怎么钓鱼呢
听完我的话,她愣了一下
在我就要离去的时候,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啊?”
“名字,你总不会没有名字你是罗曼诺夫家的孩子?”
“呃算是我叫维克托,你可以叫我维多的”
她的眼睛好亮啊,我都不敢去看,只好去看她奶油sè的鼻子
“我叫喀秋莎,但是你不能叫我卡嘉,因为只有我的父亲和可以这么叫我反正你不能这么叫”
“好的,卡嘉”
我试着开开玩笑去逗她,想活跃一下气氛
但是很明显,这不奏效
她气鼓鼓的站起来,伸出脚去一下套上了鞋子,对我鼓起了腮帮子,随即嘴里出‘约约’的声音吐了舌头,最后她猛地一推我的肩膀把我撞开,自己走掉了
我看了她半天,自己站在原地呆
一个正在收帆的水手突然从桅杆后面伸出头来,“我说,维多你的卡嘉不是挺喜欢你啊”
水手们从那天开始称呼她为‘维多的卡嘉’,称呼我为‘卡嘉的维多’
该死,我挺喜欢这样的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