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先生。我也对为什么来此满心怀疑,我希望您能告诉我这一点”。
“恩。话说起来,你能来这里见我的面,还得感谢你自己呢?”
“这```我不明白。”
“昨天的那场决斗,是我安排的。其实我是把那当成了你来参加我的晚宴的入场券,如果你能胜利,自然会得到我的接待。如果输掉的话,你就会和我的侍卫哈桑一样,现在还在接受着几个外科医生的抢救呢。”
“哈桑是您的侍卫?”
“是的。”
“哈桑是皇家侍卫,您是```!”
父亲看见对面的这个男人微微的笑了笑,用一个女仆抵过来的毛巾润了润手,“我是萨兰德苏丹、沙漠之主、东疆的帝王,桑卡拉夫瓦希德七世。”
听着陌生男人的身份,父亲瞪大了眼睛,一边的白衣女子似乎也惊讶万分,扭头看着这个男人。在场的只有扎依采夫丝毫不为所动,仿佛这种威严无比的自我介绍在他看来毫无力度一样。的确,过于接近帝王的人总会在最后发现帝王不过是普通人,曾经的敬仰之情会慢慢的淡薄,这种心理落差会让人遐想万分,无数的政变和阴谋大都起源于帝王最亲近的人,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萨兰德苏丹```”,父亲喃喃自语道,“你为什么要见我?”
“呵呵,昨天我的主持应该给你讲过为什么你会卷入这场决斗吧”。
“是的,他说这是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在战场上结下的世仇”。
“对,是因为你的父亲。你的父亲当时俘虏了可怜的哈桑,并且割下了他的耳朵,这就是为什么哈桑一定要与你决斗的原因。”
“那您呢?”
“这个嘛,是因为当时你父亲的俘虏里还有我。”
“啊?!这```?”
“恩,我刚刚跟你说过的,双手被拴着,松绑后就感觉手像是木头一样,这可都是在说你父亲的杰作啊。哈桑要报割耳之仇,所以要与你决斗;而你的父亲也曾经让我遭到被俘之辱,所以我必须要让你经过试炼。这很公平,不是吗?”
“```是的,陛下,非常公平。”
“你做的不错,我没有看错人。当然,你风父亲虽然俘虏过我,但是却于我有恩。我曾对他说,‘在他见到他的敌人之前,他的名声就会四处传播’,如果我的消息准确的话,你们家现在的封地在白鸽谷吧。你知道吗,现在在萨兰德的很多城镇里面,人们都知道斯瓦迪亚白鸽领主的威名呢,正因为你父亲的荣誉,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的国土之上,你永远是贵宾,你们家族的人也永远都是。”
“```”。
扎依采夫似乎对这种帝王术感到很乏味,这个时候便耸了耸肩膀,“小子,快点表示一下你的忠心感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