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个平板在牌桌边认真,那样子简直就像是赶作业的小孩。然而在牌桌边认真,简直就是对扑克牌的表面侮辱,和对三个不务正业的牌搭子的深层精神侮辱。
林枋:“拿出手机拍一张和平板合照的努力认真的样子给你老婆看看就够了,赶紧撤掉你的平板开始打牌了。”
蒋栩扬叹了口气,将平板往旁边一丢,反正还有半个多月的事情,还能再拖一拖,大不了明天午休不睡觉了。
“对了,阿枞。”蒋栩扬理着牌,突然想到一件事,“前几天我听说你们家在忙城南那个项目对接的好像是傅望的爸爸,我感觉不简单,你注意一下。”
魏枞应理完牌了,脚踩在椅子腿之间的横杠上:“破产最好。”
蒋栩扬看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哼了一声,看破不戳破:“破产不至于,但是有点麻烦。他们家那个公司最近高层好像要洗牌了,虽然看着股票没跌多少,但是我估计里面水很深。”
魏枞应:“哦,知道了。”
牌局结束后,今天轮到魏枞应结账了,他签完字之后,拿出手机付了钱。
付完钱之后,习惯性将跳出来的扣费通知关掉,将软件的消息数字都点掉。他发现时筠没给自己发信息。
可能是一直心里下意识以为时筠还在生气难过,这几天她找自己不频繁了,魏枞应也会觉得她应该一个人在生闷气。
看着停在今天中午的聊天记录,魏枞应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句什么,告诉她自己要从海悦回家了?
但是自己来的时候都没有告诉她,没有和她报备行程。
最后还是来了句不怎么有情调的,最万能的开场白‘你在干什么?’
虽然没有情调,但是好歹时筠回复自己了。
【时筠】:刚准备完明天的答辩,弄完了之后在看旅游视频,做毕业旅游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