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还没有结束,民警和林霄父母先后赶到医院。

林霄受的是外伤,做了一个小缝合手术后被送进病房,局麻剂量用的少,人到病房没多久就醒了。

“民警同志,光天化日下都敢行凶伤人,你们一定要严惩凶手啊!”躺在病床上的林霄虚弱到嘴唇都在发白,时丽红看得心疼,恨不得让民警把行凶者大卸八块。

时鹿三人走到病房刚好看到这一幕。

“请你冷静一点,我们查看过监控,暂时还无法判定是有人蓄意行凶。”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医生给出的专业判断证明受害者的耳朵是咬伤,也就排除了自我伤害的这个可能。

既没有犯人也不是受害者自残,第一时间掌握全部情况的两位民警还处在懵逼状态。

“耳朵都被咬掉一半了还不算行凶?”时丽红语调拔高,震怒地瞪向一旁的时鹿和单岩,“是不是单家财大气粗,你们收了好处,想包庇他们!”

“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没完!”林父在旁边搭腔。

面对无端的指控,两名民警皱起了眉。

“肯定是她干的!”时丽红怒指时鹿,“吃饭前我女儿和她有过摩擦,她勾搭上了餐厅老板,肯定是他们联手报复!”

时愠小声反驳:“勾搭你个头。”

“办案讲的是证据,监控可以证明事发当时没有任何人接近受害者。”面对这样莫名其妙的受害人家属,民警十分头疼,“具体受伤原因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