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没多久,时愠的情绪忽然低沉下来,她犹豫地看了旁边的时鹿一眼:“那个,其实还有件事……”

时鹿看她:“怎么,还有大单?”

“不是,不是。”时愠抿了下唇,“其实我大伯他,就是那个,时,叔叔让我大伯还有奶奶还钱,还说要告他们勒索,大伯和奶奶前两天还来求我帮忙,我当时把他们打发走了。事后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我怀疑他们可能躲起来了,帮你找父母的事情可能……”

先前被楚家连累,时伟泉腾不出手,他本就是睚眦必报的人,最近公司稳定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时家成算账。

母子俩不愿意也还不出钱,只能选择躲起来,这是他们最常用的避祸手段。

时愠原本不想让时家成那些糟心事打扰时鹿,一百万也不是小数目,于情于理都应该还给时伟泉夫妻。

只是时家成母子现在不知所踪,让他们打听的事情也没有下文,时愠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把实情告知时鹿,免得她空等一场。

怪不得上午打电话的时候时家成没接,时鹿了然道:“算了,正好两边都不是省油的灯,就让他们跟时伟泉去狗咬狗好了,找人的事情……或许应该请专业人士帮忙。”

时鹿忽然想到一个人,那位在晋远市认识,租下时愠房子的经理人姜士达,说到打探消息,他应该很擅长。

“嗯,还是找专业人士更好,我大伯他们真的很不靠谱。”见时鹿毫不在意,时愠顿时松了口气。

楚明轲的朋友自然也是一位家境殷实的富二代,因为家中还有两位哥哥,继承公司这种事情不需要他这个老幺操心,喜欢吃美食就开了家逼格很高的私房餐厅,在满足口腹之欲的同时,也能收割有钱人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