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影子只是一种光学现象,能被偷走本身就不合常理,用影子伪装成头发当成武器更是闻所未闻,我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被她这么一提,时鹿不免也生出几分求知欲,她拿出一张符篆递上前:“上面的朱砂都有些模糊了。”

“让我看看。”任嫤拿起符篆从上往下扫过,“有意思,这个符篆还挺特别的。”

任兴哲探着头看了一眼,不明所以道:“哪里特别?”

“不好说,据我估计应该是比较古老的符文,得找个符篆专家看看才能确定,不过这上面有个印章。”任嫤点了点符篆上已经模糊到看不清楚的图章,“这个应该就是成符的关键。”

任家主修水符术,对纸符本就一知半解,更遑论这类专业人士都不一定能辨别出的古老符文。

研究片刻,见任嫤也说不出所以然,时鹿便以赶动车为由提出要走。

“你接近卫安有什么目的?”就在这时任兴哲忽然开口。

时鹿:?

“还是说是封临初让你这么干的,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时鹿:??

“卫安虽然是一根经,但也不是傻子,别以为用两句花言巧语就能利用他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