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匆忙离开?
“他该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犯人吧?可是他为什么要跑啊,我们又没有表露身份。”姜士达被弄糊涂了,“难道他是去午休或上厕所了,所以才会弄个纸偶人留下来看店?”
就算是做贼心虚也该有预兆吧,什么都还没发生,也没人怀疑他,就这样突然跑了岂不是在不打自招?
正常人应该不至于这么愚蠢的吧。
店主只是暂时离开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反之,如果他是逃跑,现在耽搁的每一秒都会让事情更加被动。
失去重滨路这个唯一的线索,再想找到犯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沉吟数秒后,时鹿举起手中的符篆:“你们有没有什么手段可以找到施术者?”
姜士达摆摆手:“我、我不行。”
他要是有这么厉害的本事,就不用东奔西走做经理人了。
卫安放下手上无用的纸人:“我只会操控纸偶,其他不太会。”
在场三名专业人士,一个菜鸟、一个偏科,还有一个连半桶水都不够的经理人,凑在一起不说相辅相成,就是一加一等于二本领都发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