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转过身,先是朝纸扎店的方向看去,随后顺着店主的视线转向对面。
面车停在街尾拐角和巷口的交接位置,三面围着玻璃,正前的玻璃上贴着醒目的“热干面”三字,下面还有一排小字。
老板看着还挺年轻,瘦瘦高高,双手戴着袖套,正娴熟地往锅里丢面。
保镖大哥也注意到纸扎店老板的喊话,回头看了眼巷口的面摊老板,说道:“我们刚刚来的时候他就在那,不是刚到的。”
姜士达也看了过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做小生意的年轻人。
他想了想,扭头去看时鹿:“说不定就是家里有事,所以才好几天没有出摊。”
眼看他们就要打道回府,又突然冒出一个可疑对象来,他总觉得没那么巧的事。
看到食物,口中唾液自然分泌,姜士达顿时觉得肚子打起了鼓,清晨就起又折腾了一上午,又从街头走到街尾,腹中早就空空如也,见时鹿还盯着那年轻人,忍不住说道:“要不我过去买几份热干面,顺道观察和打听一下?”
“好,你去吧,我就不要了。”时鹿淡淡收回视线,撸了把怀里的猫,虽然无故怀疑别人确实有些捕风捉影,但来都来了,不试探一下回去也会惦记着。
而且她总觉得好像抓住了什么,但一时之间又反应不过来。
姜士达又看向另外两位,见他们摆手也就没问,转身朝着巷口的面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