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伤了一个封临初,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更何况他会受伤,也是自己作出来的。
当然这话不能在时鹿面前说,避免影响他们队的形象。
至于阵法失效的责任也该算在奉天观负责监管的道士身上,如若他们按照规定每天巡检,也不至于出现这种事。
越想越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唐信忠不禁感叹:“多亏了你才避免了一场灾难发生。”
听他解释完,压在时鹿心头的负罪感登时散去了大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僵硬。
虽然无心,但也算办了件大好事。
她随即关切地问:“对了,小张……张淑苇怎么样了?”
“它啊,有些麻烦。”唐信忠顿了下:“它的尸体已经挖出来送回队里,我们通过它提供的身份证号核对过后,发现它是在逃的通缉犯,现在要把它涉及到的相关案件翻出来重新调查,总之要处理的事情还挺多的,我就不多透露了。”
“通缉犯!”时鹿瞪大双眼,下意识追问:“它犯什么事了?”
唐信忠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时鹿从他的神情中读出了“不方便透露”几个字,扯了下嘴角,识趣的没再问。
“唐队,副队要走。”病房门忽然被打开,苏暮冬急切的说。
“这家伙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唐信忠咕哝了一句,大步走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