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事忙接对对对,“天天收租也是会烦的。”
“你们都去当编剧好了。”沈愉初眉间已经皱出一片川字纹的海洋,“我不知道是谁送的,让大家拿去分了吧。”
谁都不信,但不妨碍欢呼,有人跳出来喊:“我我我!我馋这份糖浆松饼很久了!”
旁边同事一边挑拣一边笑着戳他,“要点脸,让aanda先挑。”
最终沈愉初挑了一份欧姆蛋,下刀切开的神情像是剖腹般惨烈,吓呆了一众蹭早饭的男男女女。
没有浪费粮食,大家吃饱喝足,竟然有人估摸着差不多的时间,上来收餐车。
一问才知道,是某家五星级酒店的送餐服务。
沈愉初打开微信,吃人嘴短也敢恶狠狠打字,【有意思啊?】
季延崇好像早就知道她会去寻仇,秒回,【天天吃三明治,不厌倦吗?】
沈愉初光速把装有餐蛋三明治的便利店袋子收进抽屉,【谁说我今天吃三明治。】
季延崇:【那就饭团。】
每个字都透露出一种“我还不知道你”的笃定。
气愤和羞赧交织,为这种在他面前近乎透明的状态。
对,她是喜欢买这种即买即走、能在电脑前边干活边吃的早餐。
早餐交锋第一轮,是她被ko。
不甘示弱,咽不下这口气。
沈愉初攥紧手机,再请出战,【您大张旗鼓买这么多,请问是在暗示我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