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真的很棒。”年轻的“老师”毫不吝啬对她的夸奖,含笑的声音听上去无比认真,“承担未知的风险,才能收获超越预期的快乐。人生不也是这样么。”
沈愉初醍醐灌顶。
她就说呢,这小孩为什么突然想起带她来玩滑翔伞,原来是听了她缺乏契机的犹豫,来当她的人生导师来了。
最后,沈愉初在李延山的手把手教导下,成功完成了一次非常完美的定点降落,连膝盖都未曾着地。
一群工作人员神情紧张地涌上来,迟疑着觑了觑李延山,都没敢说话,埋头替俩人解除装备。
沈愉初迫不及待地回身寻找李延山,兴奋地大笑着喘息。
他逆着光,也在低头笑着看她。
沈愉初感觉一股又热又急的热流急速从心头奔涌而出,强烈到极致地淹没所有神经,势不可挡,她不再是简简单单馋他年轻的肉 | 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是为她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是她共经生死后的战友。
她脸发烫,心也烫,心跳和耳膜一起砰砰砰,太激动了以至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李延山也什么都没有说,两个人面对面,只剩下旁若无人的对视和傻笑。
工作人员都多多少少感受到了奇怪的气场,大气不敢出地低头做事。
只有万教练,握着对讲机绷紧脸不管不顾冲上来,极度不赞同地对李延山道:“客人,您刚才的举动……实在是太危险了!”
沈愉初知道,万教练说的是李延山在空中将刹车绳交给她的事。
她挡在李延山面前,“都是我不好,您批评我吧。”
李延山反手将她往身后一拉,像一只护主又憨憨的大金毛,“不,不关她的事,您说我就好。”
“不,都是我的错。”
“不怪你,怪我。”
“没有,还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