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山听话地有问必答, “我有十年飞行经验了。”
沈愉初缓缓舒了半口气。
飞了十年,没死,也没缺胳膊少腿, 可以推断出, 至少飞行技术是过关了。
“别紧张。”李延山将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掌心滚烫得能烧炙皮肤,拇指安抚性地轻轻摩挲了下,“姐姐, 我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相信我好吗?”
沈愉初支吾了下。
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场景,她都无条件相信李延山。
可到底是性命攸关的场合……
李延山见她迟迟不说话,眼帘难过地垂下颤了颤,收回手,慢吞吞地说:“没关系,那就算了。”
并且效率极高地开始动手解绳索搭扣。
虽然嘴角低低耷拉着。
眼底冒出的阴霾不是暗黑色的,是遮了明亮太阳的浅浅薄薄的乌云,是“委屈了但我不说”的小可怜。
沈愉初对他这种无声的示弱沮丧毫无抵抗力,想要坚决拒绝的底气一下就弱了,憋了半天伸出手,“证让我看一下。”
万教练在一旁看着,痛心疾首又硬憋着不敢言的模样,见她怀疑到想看执照的地步,更是惊讶得差点一头撅过去,急得原地打转恨不得捶胸顿足。
李延山本人倒是不疾不徐翻开手机相册,从后面递上来,“没随身带出来,这是照片。”
沈愉初接过来看,接连划过的几张照片,有
evet de ilote,有asseort ilote。
她没见过飞行执照,照片看上去像模像样,应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