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山将进度条拖回,定格在她拿着咖啡检查便签的画面上。
“写了什么?”他挑着眉眼笑。
顾忌还有旁人在场,他一直说悄悄话的语气,靠她那么那么近。
沈愉初简直心惊肉跳,条件反射惊回头看ana和保安大哥。
还好,那俩人背对他们,各自专注看屏幕,谁也没有注意这里的异动。
“姐姐。”他再俯身下来,鼻息暖融融地扑在她的耳后,柔调低语似情人间呢喃,“你写了什么?”
机器的轰鸣声都远去了,视野里只剩下他压抑轻笑的眼。
沈愉初难以描述此时的感觉。
同事就在身后,几步之外,喘息声大一点都能听见的距离。
李延山就在她身边,若有似无的暧 |昧小动作。
她很紧张,却又不完全是紧张。
如果非要用语言形容出来的话,那就是——
她觉得他毛绒绒的狗狗尾巴扫到她了。
不仅是碰到了,而且是频繁,在她后颈处、脊背处,甚至手臂、腰侧,扫来扫去。
“啊!抓到了——”
背后突然一声喜怒交加的惊叫。
沈愉初一秒回正,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