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ivy懵了下,“我最近都忙晕了。”
“我看看。”沈愉初找到请帖,翻开确认时间,“就下周末,周六。”
“去的吧。”ivy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
沈愉初嗯了声,“那你好好休息,我们下周六见。”
ivy应好,“我挂了,拜拜。”
“再见。”
ivy的突然离职,使沈愉初连续过上了脚不沾地的恐怖日子,每天睁开眼就是自旋陀螺,晚上做梦不是她被追杀就是她杀人后四处逃窜,起床后精神和肉 | 体都极度疲累。
与其同时,沈愉初敏感地发现,李延山最近待她也有些微妙的不同。
他还是会为她准备早餐和宵夜,说话时也还是会面带微笑。
但就是……怎么说呢,再也没有任何踩线或试探的行为。
甚至,前天在公司电梯里,人挤人的沙丁鱼罐头,她不小心蹭到一下他的手臂,李延山不动声色地缩回了手。
沈愉初在忙碌的间隙偶尔一两次想起他。
之前那么多若有似无的好感表达,应该不全然是她的错觉。
在递出的咖啡示好没有后续之后,沈愉初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
是不是他……有了女朋友?
或者是,别的有好感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