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推开。
他也没有。
憋了一天的暴雨终于落下,雨势又急又大,硕大的雨滴汇成急流,劈头盖脸从开启的阳台风口倒灌进来。
沈愉初咬了下唇,没有说话。
鼻腔被酒味充斥,闻不到其他气味。
冲动被酒精推搡着叫嚣着,在血管里骎骎疾行。
上个 | 床而已,成年人的游戏,她也不是承担不起。
种满妄念的藤蔓飞速生长,眨眼就攀满了整堵心墙。
她迷蒙地环住面前精瘦的腰身,侧脸贴了上去。
有力的心跳和耳朵里的神经跳动汇合,不比她的缓慢。
李延山整个人顿住,时间暂停如地老天荒。
太漫长了。
难捱得她如坐针毡。
所有他无动于衷的时间,对她来说都是难忍的折磨。
她赧然缩肩,想撤回手。
下一步的动作被预料到,她被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