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妥协和平静,只会让姜棠更生气,觉着自己不被宠爱,这个时候的姑娘是说不了大道理的,陈宴清能做的就是,“我陪你一起喝,好不好?”
“那你陪我喝,我又不能不苦啊。”姜棠抗议。
可陈宴清不能妥协,只一遍一遍摆事实讲道理,这种情况像极了曾经,他在大理寺把人吓发烧那回,姜棠不愿意吃药,是姜知白来玩笑学的狗叫,才把人哄好。
可他不是姜知白,真学不来那种对妻子献媚的手段。
翌日,陈宴清就把救兵搬来了。
陈宴清把姜棠看的紧,寻常没和他报备不得见,姜知白这个宠妹狂魔,一接到能看妹妹的通知,高兴的不行。
大早上的起来扫荡了一条街,带来了许多姜棠爱吃的。
……糖葫芦、糖油饼、糖糕等等,就差没把小吃街搬过来。
他一股脑摊到姜棠面前,陈宴清瞧见瞬间后悔喊这货来了,太不靠谱了。
姜棠却瞬间眼睛一亮,“阿兄万岁。”
姜知白恰着腰,接受来自妹妹的甜言蜜语。
紫苏苦笑着,看向又坐了冷板凳的大人,心里为陈宴清点了三柱香,这些天好不容易哄的夫人亲近了些,又因为喝药的事情一朝回到解放前。
在姜棠下口之前,陈宴清伸手夺了过去,“伤胃,不能吃。”
姜棠:“……”好气哦。
姜知白愣了愣,这什么情况?
陈宴清面无表情解释道:“她身子虚,脾胃未恢复,接下来几年都要精心养着。”
“这样啊,我以为醒来一个月没事了。”姜知白收了笑,转过头语重心长的和妹妹说:“那糖糖就听陈宴清的别吃了,身子重要,这些就给紫苏她们带下去效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