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棠张开嘴,眼睛清凌凌的看着他,“那你、你能先不要牵我吗?”起码熟悉起来,牵这个动作过分亲昵,她是个不喜人触碰的姑娘,很别扭。
陈宴清动作一顿,看向姜知白。
姜知白摆手,摇了摇头。
陈宴清皱眉,又看回姜棠。
姜棠正趁他不备挪着屁股,小手还背在身后,生怕他强牵似的。
陈宴清深吸一口气,把人捞过来,“别挪了,”再挪磕到床沿了。
陈宴清无奈,“先请御医看看吧。”
“已经请了,应该快到了。”姜知白坐在一边说。
陈宴清点头,目光对她不离。
夫妻两个一个是珍惜的注视,一个是戒备的盯看,四目相对,思想不在一个水平线,情况怎么看怎么搞笑,李蓉嫣觉着陈宴清也太可怜了。
为了姜棠骄傲没了,名声不要了,性命差点丢了,媳妇儿醒来还把他忘了,还当贼一样防他。
她忍不住牵着姜棠劝,“糖糖,他出去一天挺累的,让他坐下好不好?”
“没有不要坐啊……”姜棠说:“外头有椅子的。”
虽然记忆出了偏差,但人的本能还在,她几乎是潜意识就确定,这个屋子的外头有好多椅子。
但李蓉嫣没意识到,继续忽悠她,“哪里,外头只有贵妃椅,特别重,搬不动。”
“这样吗?”姜棠犹豫。
“可怜你这夫君早出晚归,赚钱给你看病,糖糖把人忘了也就算了,如今竟是连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