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听着他们的讨论不语。
只关了门。
不免对着酒盅冰冷沉戾的嗤笑一声。
“是啊!”
多少年不碰的东西,为她烦闷破戒,所以说……
姜棠!
她真的很厉害。
书房静了许久,冷风从窗户灌入。
桌边掉着的策问被层层吹卷,发出唯一有响动的声音,陈宴清坐在椅子上,他的神情隐在烛光的影绰中。
这里空气静默的死寂,一如成亲前那样。
只是本该习惯的他只剩下心里挥之不去的沉戾,他烦躁的抬手拿酒,不妨一个手偏坛子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一声响,紧接着潺潺不断的烈酒从坛口涌出。
陈宴清无情的看着这幕。
直到不受控制的酒沾湿了策问,他才忽然蹲下解救了策问。
扉页字迹被浸湿……
原本可可爱爱的“宴清清”三字,看上去哀怨又无助。
他眼睛紧紧盯着,忽然就很难过。
良久后,陈宴清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