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谁?”
姜棠趴在他胸膛,“夫君啊!”
男人最难抵抗的,就是床榻之间,枕边人趴在你胸膛,仰头唇瓣殷红,双眸也惺忪雾霭,带着软糯鼻音的夫君。
然而陈宴清听过神情依旧沉隽,正经的捏捏她的脸。
“我就用这个。”
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口吻。
然言外之意,无需外物加持。
一声夫君,力所能及,他都会满足。
这不是怕,而是夫妻之间,他为人夫应尽的责任。
陈宴清再冷血,自认无法薄待自己的枕边之人。
他自知姜棠尚幼,又对他动情,成亲之后对他千好万好。然男女之情陈宴清从未有过,他这样浸在鲜血里的人亦不知何为情爱,他们之间总归是姜棠吃亏。
但性格使然,要他放手,也绝无可能。
他能做的唯有尽力的对她好!
不过这些心思姜棠是看不出来的,她只好奇,“那你为何忽然给我这个?”
陈宴清道——
“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