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阻止,姜棠才试探夹他的腰。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抱小女孩一样,却又不是,怀里是他的妻。
直到她老实下来陈宴清才捏着她的下巴,才哭过的她嘴唇粉嘟嘟的,仰头的动作需塌着腰,因为年纪尚幼身躯温温软软。
脑袋轻抬久了姜棠也难受,最终她鼓了鼓脸颊,尝试着推他。
“你干嘛呀?”
男人纹丝不动,“我看看伤口?”
“这样啊!”
你早说嘛。
姜棠收了手,主动侧脸给他看。
其实就是一个小伤口,擦了药过两天就好了,根本都不用担心留疤的问题。
陈宴清看了两眼,目光不知觉错过她的脸颊,落在下面的领口。
宽松的里衣被他紧搂而下垂,被带出的胸脯挺翘,腰也细细的。
人可能就是这样吧。
待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安静的氛围就会思绪飘飞,陈宴清轻按着她的约素,迫使姜棠靠他更近。
作为丈夫他照顾姜棠病未痊愈,可作为男人他真的想……
是很想,来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