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闹别扭,但是她有什么疑问,温敛故从来不吝解答。
还教了她好几个有趣的法术。
“不、不是……”
话虽如此,闻长霖却再也没了先前嚣张的气焰。
本质不过欺软怕硬罢了。
江月蝶心中冷笑,不觉想起了教她法术的这个人。
温敛故。
他从不会欺软怕硬。
因为不管强的弱的,老的少的,只要惹到他,他都会动手——真正意义上的,众生平等。
这么一想,江月蝶心情诡异地好了许多。
也对哦,温敛故的脑回路异于常人,方才那个沉默虽然令人生气,但说不准他
想起闻长霖方才的话,江月蝶更觉得可笑,但是她懒得去和闻长霖这种人多费口舌。
所以——
“对啊,我就是喜欢温敛故。”
江月蝶身体后仰,靠在了椅背上,懒洋洋道:“不管他喜欢我,还是厌倦我,不管他居无定所,还是想要安定——”
“总而言之,只要他是温敛故,我就喜欢他。”
犹带薄怒的嗓音钻入耳畔。
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背后顺着脊柱攀爬,温敛故喉结微微滚动,身体中传来一阵陌生的渴求。
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