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收拾好?我帮你。”陈樨蹭到卫嘉身边跟他一起收拾碗筷。卫嘉也没跟她客气,皱眉看着那大半盆剥过的土鸡蛋说她浪费食物。
陈樨辩解:“我当时坐在那里挺尴尬的,一尴尬我的手就停不下来。”
“你还会尴尬!”卫嘉仿佛听了个冷笑话。“干脆把剩下的蛋都剥了,卤一卤明天还能吃。”
“好啊,卤鸡蛋我喜欢。”现在他说什么陈樨都觉得是好的。“我们嘉嘉还是那么能干,世界上没有你解决不了的事。”
“滚蛋!”她的谄媚换来了卫嘉不咸不淡的两个字。
“别说蛋了,鸡笼的事你摆平了?”
“嗯。”
“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有。”
“这件事说到底是由我而起的,你多跟我说说能要你的命?”
“说什么。都是街坊,我给他们道个歉,把事情说清楚就是了。鸡又没死,他们也不好意思再闹。”
“鸡没死?”
“鸡的热应激反应罢了,把笼子放到安静通风的地方慢慢会缓过来。他们一家养了不少鸡,平时也常常去我那里拿药的。”
“那你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才回来?忙着和你的小看护说悄悄话?”
“你说是就是。”
陈樨最烦他这个样子,聊着聊着就把天聊死了。她不信邪地凑过去,在他衣服上嗅了嗅。“她是狗吗?你一身狗味。”